却又听到他兄弟笑着说:“难怪辰辰出生后你要瞒着她摘掉她的子宫,不想让谈紫栩伤心吧?
”他笑得嚣张,说:“她不过是我的保姆加床伴而已。
嫁给我享受了14年乔家少奶奶的尊贵生活,是她攒了几辈子的福气。
”“不过她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,紫栩马上就要回来了。
”1兄弟好奇地问:“那哥打算把她赶走吗?”对面沉默了半晌,
才故作轻松地笑:“我打算,和她白头到老。”去他的白头到老,
我欠他的人情债十五年足够还清了,忍下来只因为孩子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。
可如果掉下来的不是自己的肉,我要它做什么?我打车回家,小心地摸摸辰辰的头,
顺手扯下的一根头发样本。他正在看电视,感受到头皮的刺痛,
像头暴怒的小狮子朝我吼:“臭女人你弄痛我了!耳朵听不见就算了,手也这么笨!
怪不得爸爸说你是下流社会的,永远上不了台面!”他以为我听不见,
什么难听的词都骂了出来。辰辰从小脾气就不好,上小学以后就很少叫我妈妈,
可我怀胎十月、难产三天三夜才把他生下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