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恒儿人虽还小,可一向懂事稳重,对薛月隐和司徒澜的事情是明白的。本就对他们不亲近,
他们一回来就带了个孩子,恒儿小小的脸上只挤出了疏离的微笑,别无其他。
没想到薛月隐却又道:“世子真是太害羞了,时日还长,定远是你的亲兄弟,
你可得多多教导他啊。”“都是孩子,过一会儿就玩开了。
”说罢司徒澜慈爱的摸了摸定远的头。“正是这个理,世子刚见到弟弟想必也害羞呢。
”薛月隐连忙点头。我却觉得好像哪里不对。她向来与我不睦,
又怎么会愿意让自己的孩子接近恒儿。她那一句世子忽然点醒了我,定恒只是封了世子,
司徒府的爵位到底还没有定下来,若是司徒澜偏袒......我虽心里明白,
脸上却未显露分毫,只是命下人们将住所打扫干净,为他们接风洗尘。
司徒澜只是匆匆吃了两口饭,便离开了。
我早知道能让他们突然回来的定然是发生了什么事情。问了一句才知,
是皇上派人把他找回来的。司徒澜没有多说,只是简单的交代了一句,“太子被弹劾了。
”我向李夫人打听了一番才得知,太子私交大臣被人弹劾,圣上发了好大的火,
已经将太子禁足了。太子这些年德行有愧,多少次的弹劾圣上都压了下去,
看来这次是有废黜太子的意思了。一旦易储,势必会引来风雨,难怪圣上将司徒澜召了回来。
可若是废了太子,会再立谁呢。我不免忧虑,特意回了趟家。父亲叹了口气,“云云,
无论你愿或不愿,我们都得是五皇子身后的人。”如父亲所说,
五皇子的生母娴贵妃是我们顾氏的人,与我算是堂姐妹。哪怕我们不愿参与党派之争,
可同血同脉,在旁人眼中我们自然是同气连枝的。果然等我回府时,小杏一脸愁容的看着我。
“小姐,刚刚娴贵妃赏了好些东西......”我看了一眼,除了为女子养容的补品,
竟然还有男子狩猎时带的护具。我原封不动的将东西存放在了一处。太子刚出事,
娴贵妃和五皇子的礼就来了。司徒澜常伴圣上,他们大约是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