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个男人在看到血的那一刻,竟然直愣愣地晕倒了过去。夜幕如墨,浓稠得化不开。
爸妈正在屋里沉浸在美梦之中,肆无忌惮地商量着要从我的婚事里捞多少彩礼。
那贪婪的笑声像一把把利刃,割扯着我的心。我满脸泪痕,心中的恨意升起。
指甲深深嵌入掌心,每一丝空气都弥漫着令人窒息的愤怒与绝望。经历了这件事,
名为“生养之恩”的落在我心里的枷锁终于打开。他们根本没有把我当女儿看待,
也就不配当我爸妈!我强忍着身体的伤痛,轻手轻脚地逃离了这个冰冷的家。
头上和脸上的血早已干涸,凝结成块。我颤抖着双手,擦掉血迹。忍着钻心的疼痛,
戴上口罩,穿梭在夜色中。我敲响了每一户白天来过的邻居家门,
声音沙哑却坚定:“明天早上五点,我家摆宴席,请大家都来。”尽管时间很早,
可那些曾被爸妈道德绑架的邻居们都欣然答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