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行政主管惊诧地看向他:“怎么了?你不是要结婚了,难道婚礼改时间了?
”贺斯年摇头回道:“不是,是我不结了。”看着行政主管诧异的神情,
他又递过去一沓资料。“还有,我已经申请去德国常驻,下个月就出发。
”行政主管更诧异了,再三确认:“你确定?你在德国那边可什么根基都没有,
你过去就等于一切重来。”贺斯年笑了笑,一脸认真。“国内一级高管的职位饱和了,
我要向上走,不就得重来?”从行政主管那出来后,贺斯年回了自己办公室,翻开卷宗,
仔细工作起来。等到下班时,已经9点了。贺斯年刚回到家,
便看见宋晚晴正认真地在平板上写着什么。她的袖口随意挽起,露出白皙的小臂。
见贺斯年回来,宋晚晴合上平板,平静地望向他:“谨言回国了,你知道吗?”“知道。
”贺斯年冷静地与她对视:“昨天你喝醉,就是他送你回来的。”宋晚晴一顿。
但随即微挑了挑眉,便绕过了这个话题,只说:“过几天是谨言生日,
他想邀请你去他的生日聚会。”贺斯年定定看她,问道:“他想邀请我,为什么要你来说?
”宋晚晴语气坦然:“他现在就在我的研究所工作,顺便的事而已。”贺斯年唇角轻扯,
眼中却浮起一丝说不清的嘲讽。他清楚记得,五年前陆谨言出国时,
宋晚晴曾发誓此生绝对不会再和他共事。现在人一回来,这话怎么就像没说过似的?
贺斯年懒得翻旧账,回了句:“知道了”就干脆结束了这场对话。几天后,陆谨言生日当天。
宋晚晴一早就不见了人。贺斯年洗漱后,来到衣帽间换衣服,看着满柜白色的衬衫,
他忽地有些发怔。他忽然发现,这些年,他爱得卑微,甚至到了无意识模仿陆谨言的程度。
陆谨言爱穿白,他就也跟着穿白,哪怕他真正爱的,是夺目的蓝色。如今,
他都已经决心离开,就从衣服开始吧。贺斯年从衣柜深处找出了五年前的衣服,
裁剪得当的蓝色衬衫,完美地显示出他穿衣显瘦,脱衣有肉的身材。
看着镜子里陌生又熟悉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