丧尸在不知疲倦地低吼,村民在用最朴素的语言交流着“饲养经验”,
空气中弥漫着复杂难言的气味。而她这个来自杏花烟雨江南的姑娘,一双冰冷的手,
被一个东北男人紧紧攥着,按在了一具散发着腐臭与诡异热量的丧尸背上。第一次,
在这绝望的、仿佛被世界抛弃的冰封地狱里,
她清晰地感受到了一种滚烫的、近乎野蛮的、不讲道理的……活下去的希望。丧尸牌地暖,
你值得拥有!自打那天起,赵铁柱家这间不大的砖房,
俨然就成了赵家屯的小型“丧尸热能技术研发与交流中心”。村民们进进出出,络绎不绝,
有的来“充电”(给自家丧尸喂食以维持其活动热量),
有的来“检修”(检查捆绑是否牢固,散热孔道是否通畅),有的纯粹是来取经,
学习如何更高效地利用这些不安分的“生物热源”。林梦从一开始的惊恐万分、避之不及,
到后来渐渐麻木,只能缩在炕梢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,
看着赵铁柱和村民们围着那几个龇牙咧嘴、不断试图“亲密接触”的丧尸忙活,
感觉自己的灵魂每天都在被反复碾碎又强行粘合。“妹子,别光搁那儿瞅着啊,搭把手!
”赵铁柱忙得额头冒出了细密的汗珠,军大衣的领子都敞开了,冲林梦喊了一嗓子,
顺手从墙角捡起一副脏兮兮但厚实的劳保手套扔给她,“把这土豆,塞三号嘴里!对,
就那个最蔫吧的!小心点别让它咬着,虽然没几颗好牙了,啃你手套一口也够膈应人的!
”林梦手忙脚乱地接住手套和一个冻得硬邦邦、能当石头使的土豆,
看着被命名为“三号”的那个男丧尸那张近在咫尺、不断开合、流出暗色口水的嘴,
胃里顿时一阵翻江倒海,差点把昨天好不容易咽下去的那点压缩饼干渣全吐出来。
“我……我不敢……”她声音带着哭腔,细若蚊蝇,身体抗拒地往后缩。“有啥不敢的?
就当喂你们南方那看门狗了!动作麻溜点,别磨叽!它‘饿’了,扑腾没劲儿,
热量输出就不足了!咱这炕可就指望它呢!”赵铁柱头也不抬,正半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