奴家上次来这医馆看的大夫不是你,你是这医馆新来的大夫吗”“敢问公子名讳,
奴家身体不好,时常可能就要来医馆抓点药,可能要多叨扰公子了”她的声音柔柔的,
让人很难拒绝,我下意识就想说出我的名字“我叫徐青……青山”话说出口了我才反应过来,
我如今的身份是兄长的“哈,是吗……”“那徐公子下次再会”在我说出徐青山的名字后,
那姑娘发出一声短暂的笑声,她说是吗的停顿,
让我感受到一丝不安我不知是那姑娘是否看出了什么,还是被我说名字突然停顿,
给逗笑了我压下心底的那一丝不安,没有人来,我就努力温习这些医书,
慢慢的沉浸在这些知识里2 喜服重负眼看婚期临近,我越发不安,
我的内心一直有什么东西在谴责我如果嫂嫂嫁给我,那便是一辈子都毁了,可是,可是,
爹娘以死相逼,我感觉内心痛苦万分,两难抉择娘亲把新郎的喜服递给我,
让我试试合不合身,若是不合身,还得趁早改关上门,
手里的喜服让我感觉仿佛有千斤重 我将喜服放到床上,慢慢褪下外衣直到只剩下里衣,
现在这个房间里面只有我自己,我能越发清晰地感受到那裹胸的束缚感,
穿上新郎喜服我站到铜镜前,我以前从未想过,
我成亲时竟然会是这个样子我看了两眼不忍再看下去,我将喜服脱下折好还给娘亲 ,
这件喜服是按照以前兄长的尺寸做的我穿上难免不合身,袖口长了,胸口有点紧紧的,
娘亲把喜服接走,没有和我多说什么我早知道会是这样,但难免还是有一丝心痛 ,
从小到大爹娘的心思几乎都在兄长身上,兄长走了,
他们才会多看她几眼只是这几眼也就是因为兄长的婚事罢了,
嫂嫂娘家这几年做生意赚了不少,也就成了当地有名的富商这门婚事是徐家高攀了,
徐家的聘礼就准备了80两,这还是爹爹和娘亲这么多年,
攒了好久才攒下来的积蓄而听说嫂嫂娘家那边,他的父母亲给她的陪嫁却有两大箱珠宝首饰,
和几千两银票这对比起来,徐家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