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把我送到了病房。这是一个小小的房间,里面有一张病床,还有一个小小的窗户。
阿姨每天都会来看我,给我带来新鲜的狗粮和水,还会给我带一些小零食。
她会坐在我的床边,陪我说话,给我讲她家里的事情,讲她养的花,
讲她每天遇到的有趣的事情。虽然我听不懂太多,但我能感觉到她的善意和温暖。
我会趴在病床上,静静地听着她说话,偶尔用头蹭一蹭她的手,表达我的感谢。
医生每天都会来给我换药、检查身体。我的伤口慢慢医生每天都会来给我换药、检查身体。
我的伤口慢慢开始愈合,不再像之前那样疼得钻心。可我的身体依旧很虚弱,
稍微动一下就会气喘吁吁。医生说,我不仅身体受了重伤,心灵上的创伤也需要时间来修复。
我知道,他说的是老陈对我的殴打和抛弃。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,
我总会想起那个电线杆下的日子,想起小宇的笑声,想起老奶奶的馒头,
想起老陈曾经温柔的眼神。这些回忆像一把把钝刀,在我心里反复切割,让我难以入眠。
有一天,阿姨来看我的时候,带来了一个小小的玩具球。她把球放在我的面前,
笑着说:“邦德,来,试试能不能站起来,玩一会儿球。”我看着那个五颜六色的玩具球,
心里有一丝触动。以前小宇也经常拿球陪我玩,我们在巷子里追逐打闹,
累得气喘吁吁也不肯停下。我尝试着站起来,可我的前腿刚一用力,就传来一阵刺痛,
身体也不由自主地摇晃起来。阿姨连忙扶住我,心疼地说:“没关系,没关系,慢慢来,
不着急。”我趴在地上,看着那个玩具球,心里充满了失落。我知道,
我可能再也回不到以前那个能跑能跳的样子了。就在这时,病房的门被推开了,
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门口。是小宇。他看到我,眼睛一下子就亮了,
然后飞快地跑到我的床边,蹲下身,小心翼翼地抚摸着我的头,声音带着一丝哽咽:“邦德,
对不起,我来晚了。爸爸他……他不是故意的,他只是太着急了。”我抬起头,
看着小宇那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