非常符合我“搞笑女”人设。陆飞是个天生乐天派。见我这几天一直闷闷不乐,排练休息时,
他递给我一瓶水,大大咧咧安慰我。“笑笑,多大点事儿啊!不就是被江屿拒绝了嘛!
天涯何处无芳草,何必单恋一枝花!”他声音洪亮,中气十足。仿佛在给我灌输无穷正能量。
我苦笑着摇摇头:“你不懂。”“我是不懂,”陆飞挠挠他的寸头,动作带着几分憨气,
“但我知道,爱笑的女孩运气不会差!来,给哥笑一个!”说着,他伸出手,十分自然地,
在我肩膀上拍了拍。这是一个再正常不过的,兄弟间的安慰动作。
我甚至习惯性想回拍他一下,像我们平时打闹那样。我的心头却猛地一跳。一道冰冷视线,
像利剑,带着千钧之力,骤然朝我们射来。我下意识抬头。江屿正站在不远处走廊尽头。
手里拿着一本物理竞赛书。他不知道在那里站了多久,像一尊冷酷雕塑。他脸色阴沉,
能滴出水。仿佛暴风雨前天空。那双深邃眼睛里,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,浓烈、骇人的情绪。
像一片即将掀起狂风暴雨的黑色海洋,深不见底,压抑着惊涛骇浪。我们四目相对。他眼神,
带着近乎蛮横的、不容置喙的审视。直直刺向我。我甚至能感觉到空气中温度骤然下降。
下一秒,他合上书,“啪”一声脆响。仿佛某种信号。他迈开长腿,径直朝我们走来。
每一步都带着压迫感,像一头锁定了猎物的猛兽。陆飞还毫无察觉,
在那儿说:“你要是觉得闷,周末我带你去打球啊,出出汗就好了!”江屿走到我们面前。
他看都没看陆飞一眼,仿佛他根本不存在。二话不说,伸出手,一把抓住我的手腕。
他的手很冷,力气却大得惊人。像是要将我骨头捏碎。我疼得“嘶”一声,
手腕立刻浮现几道红印。陆飞也愣住了:“哎,江屿,你干嘛?”江屿完全无视他,拉着我,
转身就走。步伐快得让我几乎跟不上。“喂!江屿!”陆飞在后面喊,
声音里带着不解和一丝怒气。江屿充耳不闻,拖着我,
一路走到教学楼后面那片僻静小树林里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