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年为了电梯里谁家狗毛飘到他老婆裤脚上的事,
差点把501赵工他老婆头发扯下来……”言语间充满了恐惧和无奈。
连拖人头发都能干出来?好一对卧龙凤雏。我深吸一口气,回复宝妈:“理解,保护好自己。
恶人不会因为大家退缩就罢手。” 关掉手机屏幕。不能躲!躲起来,只会让恶人得寸进尺。
警察的到来只是暂时摁住了对方狂暴的手脚,
他那颗被当众打脸而彻底激怒的、污浊不堪的心,此刻正燃烧着怎样恶毒的复仇火焰?
我无法预测具体动作,但方向大致能猜到。无非两条路:要么,制造事端,
彻底搞臭我的名声,把我塑造成一个“无理取闹、活该被教训”的形象,
让舆论倒逼我妥协或离开;要么,在规则边缘找到新的、难以取证的手段,
比如持续的、低于扰民分贝但又极其恼人的低频噪音骚扰,
或者在我无法反驳的方向上泼些脏水——比如男女关系、生活习惯之类。不能坐等。反击,
必须比他想象中来得更快,更出乎意料!而且必须借势,借规则的势,
借警察刚刚敲打过他的这个风口!要打到他的痛点。钱!
砸门威胁的直接导火索是“钱”——那五千块的“礼金”。他如此在意这笔“收入”,
甚至不惜撕破脸皮犯浑,说明这“礼金”绝不仅仅是钱本身的问题,
很可能是他在这栋楼里横行霸道多年形成的一种畸形“权力象征”和灰色收入来源!
是面子工程。那么,我要撕开的,
就是这个他用霸道强行缝合起来的、建立在邻居恐惧之上的“面子”,
把他精心维持的“楼霸”假象扯个粉碎,让所有人都看清那张贪婪卑鄙的底牌。
一个念头伴随着强烈的报复快感,
在我疲惫的脑子里逐渐成型——我要让他龙兴隆亲手送出去的“礼金单子”,
变成送给他自己的巨额催账单!新安里派出所调解室内,
日光灯惨白的光线投在冰冷的金属桌面上。
空气里弥漫着一股消毒水混合着陈年纸张的沉闷气味。龙兴隆大马金刀地瘫坐在硬质排椅上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