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却被我最为亲近的好弟弟所杀…….都怪我,
都怪我亲信境晏云……..”嘴角凝固着冷笑,却渗出猩红血沫,湿透的长发垂落额前,
遮住半张惨白如纸的脸。整个人失魂落魄,全然没有了之前的精气神。
沈眠则附到了了同样祭拜亲人的一个姑娘身上,穿着青素色袍衫,未施粉黛。
不过是平平无奇的女子相貌罢了。沈眠蹲下来,准备烧带来的纸铜钱,
这个姑娘所祭拜的墓就在宴离父母的旁边。沈眠先祭拜着“她”的亲人,
随后等卫梧整顿剩余的残兵,她小心地往宴离的方向挪去。
空气里静得只有竹叶的“沙沙”声,她的小动作也在宴离的耳中不断放大。
“又是想杀本宫的吗………”晏离的声音带着淡淡的冷,嘴边抹起一个嗜杀的笑容,
以极快的速度将剑举起指着沈眠。“小将军,你误会了,
奴家只是看你祭拜时似乎少了些铜钱纸,想与你分享一些。
”沈眠看着即将迎向她的锋利的刀刃,连话语都吞吐了许多,拿指尖轻轻移开了一段距离。
刀剑无眼啊!小心点!“哦?瞧你的打扮,你是燕云国的人吧?
你不怕……..这祭拜的是你的敌国人吗?”宴离看着“她”对他的称谓,稍稍放松了警惕,
最主要的是——她有一种熟悉的感觉。“不怕,这有何可怕,
奴家现在只当这是小将军的亲人,小将军可是皇境国的将军?若我没猜错,
应该是皇境国刚宣布退位的前皇境国帝后,前帝后通了两国的永宁渠,
两国百姓都饱受饥荒之时,皇境帝后下令开仓赈灾,节衣缩食,
同时也为燕云国馈赠了不少粮食。”“在奴家看来,皇境帝后都未曾在意国家之别,
我又怎能介怀这点呢?在奴家看来,天下皆为一家人,不分高低,不分贵贱。
”沈眠不紧不慢言道。“好一个‘不分高低,不分贵贱’,你一个姑娘居然懂得这些,
看来我还是小瞧燕云国的人了………”晏离冷笑道。“不过…….就算你说的有理,
还是得该死,要怪就怪你不巧听到了一些秘密…….”晏离的嘴角勾起一抹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