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短短几个小时内土崩瓦解。就在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猛地推开。柳如烟脸色惨白如纸,
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,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,昂贵的套装上也沾着不知在哪蹭到的污迹。
“周慕辰!”她的声音尖利,带着哭腔和无法置信的惊恐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!
那个报告!那个录音!你疯了吗?!那些画…那些画真的是假的?
你还用我的画廊…”她冲到他面前,抓住他的衣领用力摇晃,“你说话啊!你害死我了!
邝砚洲要是知道了…”“闭嘴!”周慕辰猛地挥开她的手,布满血丝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她,
脸上是穷途末路的狰狞,“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?!有人要整死我!整死我们!是邝砚洲!
一定是他!除了他,谁有这种本事,能拿到那些东西?!”他嘶吼着,
唾沫星子几乎喷到柳如烟脸上。柳如烟被他推得一个踉跄,撞在翻倒的沙发扶手上,
痛得闷哼一声。听到“邝砚洲”三个字,她浑身一僵,脸上最后一点血色也褪尽了,
只剩下无边无际的恐惧。“不…不可能…”她喃喃道,眼神涣散,
“他怎么会知道…他…”办公室的门再次被推开,这次进来的是周慕辰的助理,
一个年轻男人,此刻也是面无人色,声音颤抖:“周…周总,外面…外面来了好多人!警察!
还有税务稽查的!说要…说要请您回去协助调查!还有…记者都堵死了后门!
”周慕辰的身体剧烈地晃了一下,差点栽倒。他猛地抬头,充血的眼睛死死盯住助理,
又猛地转向柳如烟,眼神里充满了疯狂和最后一丝孤注一掷的希冀:“如烟!帮我!
现在只有你能帮我!去找邝砚洲!去求他!他那么宠你,只要你开口,他一定有办法!
他肯定有办法压下去!快去!”柳如烟看着眼前这个歇斯底里、状若疯癫的男人,
又想到门外那足以吞噬一切的滔天巨浪,
个可能已经知晓一切、此刻正冷眼旁观的丈夫…巨大的恐惧和冰冷的绝望像潮水般将她淹没。
她张了张嘴,喉咙里却像被堵住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她踉跄着后退一步,猛地转身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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