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竟像个毛头小子般手足无措。我羞得说不出话来,
之吞吞吐吐道:“我、我也……”他没再说话,而是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,我瞥见一眼,
顿时面红耳赤。“我、我特意找了来学的。”他结结巴巴地解释道:“听说、听说会很疼,
你这么娇弱,我不想伤着你。”“当然,你若是不愿意,我也可以……”“夫君。
”我打断她的话,心突然软得一塌糊涂。随后鼓起勇气,主动拉住他的手:“没关系,
我们慢慢来。”他的手很大,掌心有厚厚的茧子,却温暖干燥。
当他小心翼翼地解开我的衣带时,手指微微发抖,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。红烛摇曳,
映照出他棱角分明的侧脸。一夜过后,他紧紧抱着我,声音沙哑:“娘子,
我容景隆对天发誓,此生绝不负你。”我在他怀中点头,
闻着他身上混合着汗水与独特男性气息的味道,莫名安心。5三朝回门那天,
容景隆特意告了假陪我回去。他换了一身新做的藏青色长衫,虽不如顾淮舟的锦衣华服,
却自有一番英挺气度。姐姐和顾淮舟早已到了。姐姐一身绫罗绸缎,
正对着父亲夸耀:“顾郎待我极好,婆母更是拿我当亲女儿般疼爱。这不,
非要我戴上这套头面,说是顾家祖传的……”我注意到她说话时,手腕上露出一道红痕,
像是被什么抽打的痕迹。当她转身时,衣领处也隐约可见青紫。容景隆也看见了,眉头微皱,
但没说什么。顾淮舟站在一旁,面带微笑,眼神却时不时飘向姐姐,
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复杂情绪。“妹妹来了。”姐姐看见我,立刻换上那副惯有的讥讽表情,
“哟,妹夫这身衣裳……是新做的吧?针脚粗了些,改日我让顾家的绣娘教教你家的下人。
”容景隆面色不变,只是拱手行礼:“谢姐姐关心。不过拙荆手艺甚好,
我的衣裳都是她亲手缝制。”这是实话。婚后第二天,我就发现容景隆的里衣都旧得发白了,
便连夜赶制了两套新的。他当时惊喜的表情,我至今难忘。姐姐被噎了一下,
转而攻击其他:“听说妹夫在军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