仿佛被牵引的木偶般。目光像被磁石牢牢吸住,
紧紧锁在那张因高热而格外鲜艳、因干渴而失去光泽的嘴唇上。她俯下身,
动作轻缓得像怕惊扰一粒尘埃。屏住呼吸,一点一点,缓慢而坚定地靠近。
距离在无情地缩短,五厘米,三厘米,一厘米……最终,
她的唇极其轻柔地压在了那片滚烫的、微微翕动的干唇上。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,
周围沉寂的空气也瞬间凝固。唇瓣触碰的瞬间,林晚脑子里只剩下“滚烫”两个字。
陆辞呼出的灼热气息烫着她的脸颊,那几乎失去意识的嘴唇,薄而绷紧,
却带着一种奇异的、不容置疑的真实触感,烙印般清晰。这个碰触比想象中来得更轻更淡,
几乎只是气息的交接,却又无比沉重地烙印进了骨髓深处。
一股巨大的罪恶感和某种难以言喻的、类似毁灭般的冲动同时在她心底疯狂炸开,
激起燎原大火,吞噬着每一寸理智的阵地。她猛地直起身,后背已是一片冰凉的粘腻冷汗,
心脏在喉咙口疯狂擂动,几乎要破口而出。杯子里的水再次剧烈地晃动,大半泼洒出来,
浸湿了她的手和昂贵的真丝床罩。她甚至无法确认陆辞是否有过任何一丝清醒的迹象,
巨大的恐慌瞬间攥紧了她,捏碎了那些虚无的妄念。林晚踉跄着后退一步,
如同一个从战场废墟中仓皇逃出的残兵,几乎是逃出了那间被药味和灼热气息主宰的卧室。
门在她身后无声合拢,隔绝了两个世界。她背靠着冰凉厚重的门板,胸腔剧烈起伏,
用力到疼痛地深呼吸,试图让狂潮般的心跳慢慢平复下来。
可指腹间残留的那一丝幻觉般的微痒和灼烫,却如同烙印,无论如何也抹不去。
那之后的一天、两天,日子如同设定好程序的机器,刻度精准地向前滑动。
陆氏集团的总裁办公室顶层,巨大的落地窗吸纳着城市刺眼的光线,将林晚照得几乎透明。
她埋首处理繁杂的行程、会议安排、文件审阅,每一份送进总裁室的文件都平整得一丝不苟,
她的动作利落精准,声音平稳清晰。每一个眼神都恰当地避开那张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