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慈善晚宴、商业剪彩、重要论坛上演着夫唱妇随的戏码。镜头前,
他温柔地为她披上外套;她体贴地替他整理领带。但私下里,他们默契地保持着绝对的距离。
两栋主宅并立的“婚房”更像一个戒备森严的联合指挥部,他们各自占据领地,互不干扰,
也互不关心,只有冰冷的管家和尽责的佣人穿梭其间。直到那天下午。
徐野望刚刚结束一个关于半导体收购的紧张视频会议,略显疲惫地揉了揉眉心。
私人手机屏幕突然亮起,一个陌生号码发来几张照片。第一张,
是许芊羽依偎在一个年轻男人怀里,在一家隐秘高级日料店的屏风后接吻。男人侧脸英俊,
带着几分张扬。徐野望认识他,顾言,
一个靠着许芊羽扶持、在艺术圈混得风生水起的新锐画家。第二张,是在昏暗灯光下,
许芊羽的脖颈上印着一个清晰的、带着占有意味的吻痕。第三张,最露骨,
是顾言的手在镜头下极其暧昧地滑过许芊羽光滑的小腿,伸向她的大腿内侧,角度刁钻清晰。
文字紧随其后:“徐总,您太太的味道,真是妙不可言。替您尝过了,服务费就免了吧。
”一种冰凉的、混合着嘲讽和暴怒的情绪瞬间攫住了徐野望的心脏,不是出于爱,
而是出于一种被公然羞辱的权威挑衅。他紧盯着照片中顾言带着恶意和炫耀的眼神,
那眼神仿佛在嘲笑他这个所谓的徐家继承人、商业帝国掌舵人,
连自己名义上的妻子都管不住。徐野望的嘴角,缓缓地,扯出了一个森然的弧度。“蠢货,
”他低语,声音轻得像叹息,却带着钢针般的寒意,“好像真的不知道什么叫豪门,
什么叫玩火自焚。”他修长的手指在屏幕上迅速滑动,没有半分犹豫,
拨通了贴身保镖队长张赫的电话。电话几乎瞬间被接通。“是我。”徐野望的声音像淬了冰,
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,目光却依旧胶着在照片中那张挑衅的脸上,“张赫,带几个人,
找到顾言。给他一个终身难忘的教训,断他一条腿或者三根肋骨?你看着办,别打死就行。
他喜欢用下三路的手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