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随便找了个烧烤摊独自喝了起来,后面大概喝醉了,已经想不起来了。
也不知道李波是怎样找到我的。“谢了,波子。”“行了,事情我已经知道了,
分了就分了吧,外面饭桌上有水和醒酒药,吃了会舒服一点,我去跟老板请几天假陪陪你。
”说完,李波带上了房门。我穿上外套,不经意间瞥见手腕处戴的着黑色头绳,
那是生日时凌梓熙送给我的。“义哥,我要你每天都戴着它,要让全世界都知道,
你名花有主了。”我苦涩一笑,曾经的美好如今成了一把利器,无休止地刺在我心上。
翻看了一眼手机,除了几十个来电提醒外,就是凌梓熙发来的一条信息:东西我拿走了。
我回了一条:可以留下吗?微信聊天框出现的红色叹号仿佛在告诉我答案,
这一刻我知道她真的离开了。原来有些告别,连 ‘再见’ 都不必说。接下来的三天里,
李波带着我到处游玩,登山,拜佛,唱K,喝酒。我没有太高的兴致,
心头的阴霾始终挥之不去,狂欢的最后一夜,李波拉着我来到经常光顾的烧烤摊上。“行了,
哥们儿,今天就是最后一天了,明天老子要去上班了,你怎么打算?”“我准备去省城。
”李波撸串的动作明显一滞。“至于嘛,哥们儿,离了她你就不活啦?我说你也是活该,
县里你爸给你安排那么好的工作不做,非得跑市里来摆摊。”我自嘲地笑了笑,
自己多年的幻想终将化为泡影。“来咯,你们的串。
”老板热情地把装满烧烤的托盘放在桌上,看了看我。“诶,今天小兄弟一个人来的啊,
女朋友呢?”李波开口替我回答道:“别提了,老板,被人甩了,真特么操蛋,
供人上大学四年...诶!真是上岸先斩意中人。”老板连声抱歉,“不好意思,
今晚的酒哥请了,就当回馈老顾客了。”吃完饭,李波用摩托车把我送到出租房楼下,
拍了拍我的肩膀。“你给老子好好的,要去省城就打起精神,她不是看不起你吗?
她父母不是反对你们吗?做出成绩,狠狠抽他们脸。”我知道他只是不想我沉沦。“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