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给他打了无数个电话。我一个人坐在急诊室的石椅上,多希望他能来给我一个拥抱。可是,
直到医生告诉我父亲病情恶化,我崩溃到晕倒,他也没有出现。在那之后无数个梦里,
都是那个消毒水味道刺鼻的,寂静的走廊。自那次过后,梁修远对我便越发疏离。
他宁愿在后厨研发新菜品到深夜,也不愿意回家陪我说说话。宁愿对着平板研究菜谱,
也不愿意看我一眼。多少个从噩梦中惊醒的夜晚,身边的位置永远是空的。
我不是不懂事的小女孩,我也想过这种可能。但我总是不愿意承认。
我就像一道快要凉透的菜,还在执着地等待最后一丝温度。但事实摆在眼前,
我必须学会接受了。站在秦记老字号的后门,我有一瞬间的动摇。“暖暖,记住,
一道菜的好坏,不仅是味道,更是做菜人的良心。”耳边响起父亲的教诲。我知道,
如果他在这里,一定会让我直面这一切。推开雕花木门的瞬间,